葉沖猛的睜開眼睛心說陰邪終於現形了他靜下心來仔細聆聽隱約聽見很細微的腳步聲正在朝自己靠近「什麼玩意怎麼會發出腳步聲」葉衝心說燕文鸞麾下兩位步軍副帥還沒說話倒是左騎軍主將何仲忽火急火燎道「不行絕對不行在座各位都是自己人有些話我說不說大家心裡都明白拒北城以北地帶懷陽關尚且註定守不住更何談柳芽茯苓數鎮你們三人難不成想白白送給北莽蠻子三次功封藩王的機會」徐鳳年抬起手肘抵住梅子酒防止長槍變招一掌拍向身前留出大片空當的陳芝豹陳芝豹看似就要被欺身靠近的徐鳳年竟是沒有收槍撤退或是憑藉梅子酒變招的意思直截了當就跟徐鳳年互換了一拳一掌林斗房笑罵道「王爺祖籍遼東錦州何況也不是出生在北涼你劉老三這輩子拍馬屁無數就沒一次上得了檯面」唯獨齊當國跟那個年輕人言語不多交集不多但是唯獨他發自肺腑地喜愛那個孩子哪怕後來那個少年越來越有出息甚至練武練出了一個他齊當國只能遠望的武評大宗師可是在齊當國心中總是覺得那個孩子需要他的照顧這些年徐鳳年越來越成熟越來越舉世矚目但齊當國自豪的同時也有些失落一個人喝悶酒時候越來越覺得自己老了而且老得毫無用處了白馬書院也是臨時得到清涼山那邊的消息說是王爺要來這在年輕士子看來自然是天大的事情只不過姚白峰和徐北枳兩位先生的態度都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不咸不淡只說讓他見到人以後帶路就行可年輕士子難免犯難他又認不得那位年輕藩王不過很快釋然想必一位權柄滔天的離陽藩王出門肯定會陣仗驚人